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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进来。”程申儿将他拉进去，直接拉到桌前。
程申儿想起司爷爷那件事，脸颊尴尬的涨红，但她仍然是不服气的，“她敢把我怎么样？”
“统统押回局里……”
程申儿下意识想追，被程奕鸣叫住，“申儿，跟司爷爷道别，我们该回去了。”
至于他为什么爽约，他没主动提，她也不提。没那个必要。
这辆小车里坐进他这样一个高大的人，空间顿时显得逼仄，连呼吸的空气也稀薄起来。
女秘书起身将资料找出来。
忙点燃一支烟。
“谈什么？还是谈更改遗嘱吗？”
莫太太点头：“当初我们没有孩子，但家里冷冷清清的，而我们也想在年老的时候有一个精神寄托，所以决定收养一个孩子。”
镜头里，女生们将莫子楠簇拥在中间，每个人都恨不能与他相隔更近。
她拿起来翻看，但案卷上的字在她眼里忽大忽小，不怎么清楚……
她看着这串数字，心口直跳，果然，电话接了那头传来莫子楠的声音：“祁警官，莫小沫有没有在你那里？”
“我找你，还需要有事？”他反问。
“民事诉讼，就是不用坐牢的，对吗？”